画鸡
[明代]:唐寅
头上红冠不用裁,满身雪白走将来。(裁 一作:戴)
平生不敢轻言语,一叫千门万户开。
頭上紅冠不用裁,滿身雪白走将來。(裁 一作:戴)
平生不敢輕言語,一叫千門萬戶開。
“画鸡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头上的红色冠子不用特别剪裁,雄鸡身披雪白的羽毛雄纠纠地走来。
它平生不敢轻易鸣叫,它叫的时候,千家万户的门都打开。
注释
裁:裁剪,这里是制作的意思。
将:助词,用在动词和来、去等表示趋向的补语之间。
平生:平素,平常。
轻:随便,轻易。
言语:这里指啼鸣,喻指说话,发表意见。
一:一旦。
千门万户:指众多的人家。
“画鸡”鉴赏
创作背景
《画鸡》是明代中后期时诗人为自己所画的一只大公鸡所提的诗,诗人画完这只高昂的公鸡后写好这首诗,在当时统治阶级内部斗争泛滥的年代,托物言志,用通俗流畅的词语描绘了画作中那只羽毛雪白,冠顶通红的公鸡。
赏析
《画鸡》是一首题画诗,描绘了雄鸡的优美高洁的形象,赞颂了轻易不鸣,鸣则动人的品格,也表现了诗人的精神面貌和思想情怀。
“头上红冠不用裁,满身雪白走将来”,这是写公鸡的动作、神态。头戴无须剪裁的天然红冠,一身雪白,兴致冲冲地迎面走来。诗人运用了描写和色彩的对比,勾画了一只冠红羽白、威风凛凛,相貌堂堂的大公鸡。起句的“头上红冠”,从局部描写公鸡头上的大红冠,在这第一句里,诗人更着重的是雄鸡那不用装饰而自然形成的自然美本身,所以诗人称颂这种美为“不用裁”。承句“满身雪白”又从全身描写公鸡浑身的雪白羽毛。状物明确,从局部到全面;用大面积的白色(公鸡)与公鸡头上的大红冠相比,色彩对比强烈,描绘了雄鸡优美高洁的形象。
“平生不敢轻言语,一叫千门万户开”。这是写公鸡的心理和声音。诗人拟鸡为人揭开了它一生中不敢轻易说话的心理状态,它一声呜叫,便意味着黎明的到来。它一声呜叫,千家万户都要打开门,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。“平身不敢轻言语”,诗人的诗路急转,说公鸡一生不敢随便啼叫,此句的气色收敛,还很低调,尤其“不敢”一词,用的很贴切,为第四句的结句做了铺垫,并对下句有反衬效果。后两句用拟人法写出了雄鸡在清晨报晓的情景,动静结合,运用了诗歌的艺术手法,使两句产生了强烈的对比树立了雄鸡高伟的形象,表现了公鸡具备的美德和权威。
这首诗,诗人表达含蓄又不失些许豪放之情,借助诗中的雪白大公鸡表达了自己渴望成为时代先驱者的远大志向。
明代·唐寅的简介

唐寅(1470—1523),字伯虎,一字子畏,号六如居士、桃花庵主、鲁国唐生、逃禅仙吏等,汉族,南直隶苏州吴县人。明代著名画家、文学家。据传他于明宪宗成化六年庚寅年寅月寅日寅时生。他玩世不恭而又才气横溢,诗文擅名,与祝允明、文征明、徐祯卿并称“江南四大才子(吴门四才子)”,画名更著,与沈周、文征明、仇英并称“吴门四家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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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唐寅的诗(10篇)〕
金朝:
元好问
只近浮名不近情。且看不饮更何成。
三杯渐觉纷华远,一斗都浇块磊平。
醒复醉,醉还醒。灵均憔悴可怜生。
《离骚》读杀浑无味,好个诗家阮步兵!
隻近浮名不近情。且看不飲更何成。
三杯漸覺紛華遠,一鬥都澆塊磊平。
醒複醉,醉還醒。靈均憔悴可憐生。
《離騷》讀殺渾無味,好個詩家阮步兵!
金朝:
元好问
从商帅国器猎于南阳,同仲泽、鼎玉赋此。
少年射虎名豪,等闲赤羽千夫膳。金铃锦领,平原千骑,星流电转。路断飞潜,雾随腾沸,长围高卷。看川空谷静,旌旗动色,得意似,平生战。
城月迢迢鼓角,夜如何,军中高宴。江淮草木,中原狐兔,先声自远。盖世韩彭,可能只办,寻常鹰犬。问元戎早晚,鸣鞭径去,解天山箭。
從商帥國器獵于南陽,同仲澤、鼎玉賦此。
少年射虎名豪,等閑赤羽千夫膳。金鈴錦領,平原千騎,星流電轉。路斷飛潛,霧随騰沸,長圍高卷。看川空谷靜,旌旗動色,得意似,平生戰。
城月迢迢鼓角,夜如何,軍中高宴。江淮草木,中原狐兔,先聲自遠。蓋世韓彭,可能隻辦,尋常鷹犬。問元戎早晚,鳴鞭徑去,解天山箭。
近现代:
谭嗣同
曾经沧海,又来沙漠,四千里外关河。骨相空谈,肠轮自转,回头十八年过。春梦醒来么?对春帆细雨,独自吟哦。惟有瓶花,数枝相伴不须多。
寒江才脱渔蓑。剩风尘面貌,自看如何?鉴不因人,形还问影,岂缘醉后颜酡?拔剑欲高歌。有几根侠骨,禁得揉搓?忽说此人是我,睁眼细瞧科。
曾經滄海,又來沙漠,四千裡外關河。骨相空談,腸輪自轉,回頭十八年過。春夢醒來麼?對春帆細雨,獨自吟哦。惟有瓶花,數枝相伴不須多。
寒江才脫漁蓑。剩風塵面貌,自看如何?鑒不因人,形還問影,豈緣醉後顔酡?拔劍欲高歌。有幾根俠骨,禁得揉搓?忽說此人是我,睜眼細瞧科。
宋代:
陈克
四海十年兵不解,胡尘直到江城。岁华销尽客心惊。疏髯浑似雪,衰涕欲生冰。
送老薤盐何处是,我缘应在吴兴。故人相望若为情。别愁深夜雨,孤影小窗灯。
四海十年兵不解,胡塵直到江城。歲華銷盡客心驚。疏髯渾似雪,衰涕欲生冰。
送老薤鹽何處是,我緣應在吳興。故人相望若為情。别愁深夜雨,孤影小窗燈。
金朝:
元好问
今古北邙山下路,黄尘老尽英雄。人生长恨水长东。幽怀谁共语,远目送归鸿。
盖世功名将底用,从前错怨天公。浩歌一曲酒千钟。男儿行处是,未要论穷通。
今古北邙山下路,黃塵老盡英雄。人生長恨水長東。幽懷誰共語,遠目送歸鴻。
蓋世功名将底用,從前錯怨天公。浩歌一曲酒千鐘。男兒行處是,未要論窮通。
唐代:
李白
雁度秋色远,日静无云时。客心不自得,浩漫将何之。
忽忆范野人,闲园养幽姿。茫然起逸兴,但恐行来迟。
城壕失往路,马首迷荒陂。不惜翠云裘,遂为苍耳欺。
入门且一笑,把臂君为谁。酒客爱秋蔬,山盘荐霜梨。
他筵不下箸,此席忘朝饥。酸枣垂北郭,寒瓜蔓东篱。
还倾四五酌,自咏猛虎词。近作十日欢,远为千载期。
风流自簸荡,谑浪偏相宜。酣来上马去,却笑高阳池。
雁度秋色遠,日靜無雲時。客心不自得,浩漫将何之。
忽憶範野人,閑園養幽姿。茫然起逸興,但恐行來遲。
城壕失往路,馬首迷荒陂。不惜翠雲裘,遂為蒼耳欺。
入門且一笑,把臂君為誰。酒客愛秋蔬,山盤薦霜梨。
他筵不下箸,此席忘朝饑。酸棗垂北郭,寒瓜蔓東籬。
還傾四五酌,自詠猛虎詞。近作十日歡,遠為千載期。
風流自簸蕩,谑浪偏相宜。酣來上馬去,卻笑高陽池。
元代:
刘因
西山龙蟠几千里,力尽西风吹不起。
夜来赤脚踏苍鳞,一著神鞭上箕尾。
天风泠泠清入肌,醉抱明月人间归。
嫦娥洒泪不敢语,银河鼓浪沾人衣。
寄谢君平莫饶舌,袖中此物无人知。
西山龍蟠幾千裡,力盡西風吹不起。
夜來赤腳踏蒼鱗,一著神鞭上箕尾。
天風泠泠清入肌,醉抱明月人間歸。
嫦娥灑淚不敢語,銀河鼓浪沾人衣。
寄謝君平莫饒舌,袖中此物無人知。
清代:
陈维崧
题徐渭文《钟山梅花图》,同云臣、南耕、京少赋。
十万琼枝,矫若银虬,翩如玉鲸。正困不胜烟,香浮南内;娇偏怯雨,影落西清。夹岸亭台,接天歌管,十四楼中乐太平。谁争赏?有珠珰贵戚,玉佩公卿。
如今潮打孤城,只商女船头月自明。叹一夜啼乌,落花有恨;五陵石马,流水无声。寻去疑无,看来似梦,一幅生绡泪写成。携此卷,伴水天闲话,江海余生。
題徐渭文《鐘山梅花圖》,同雲臣、南耕、京少賦。
十萬瓊枝,矯若銀虬,翩如玉鲸。正困不勝煙,香浮南内;嬌偏怯雨,影落西清。夾岸亭台,接天歌管,十四樓中樂太平。誰争賞?有珠珰貴戚,玉佩公卿。
如今潮打孤城,隻商女船頭月自明。歎一夜啼烏,落花有恨;五陵石馬,流水無聲。尋去疑無,看來似夢,一幅生绡淚寫成。攜此卷,伴水天閑話,江海餘生。
明代:
文征明
拂拭残碑,敕飞字,依稀堪读。慨当初,倚飞何重,后来何酷。岂是功成身合死,可怜事去言难赎。最无辜,堪恨更堪悲,风波狱。
岂不念,疆圻蹙;岂不念,徽钦辱,念徽钦既返,此身何属。千载休谈南渡错,当时自怕中原复。笑区区、一桧亦何能,逢其欲。
拂拭殘碑,敕飛字,依稀堪讀。慨當初,倚飛何重,後來何酷。豈是功成身合死,可憐事去言難贖。最無辜,堪恨更堪悲,風波獄。
豈不念,疆圻蹙;豈不念,徽欽辱,念徽欽既返,此身何屬。千載休談南渡錯,當時自怕中原複。笑區區、一桧亦何能,逢其欲。
唐代:
李白
我浮黄河去京阙,挂席欲进波连山。
天长水阔厌远涉,访古始及平台间。
平台为客忧思多,对酒遂作梁园歌。
却忆蓬池阮公咏,因吟“渌水扬洪波”。
洪波浩荡迷旧国,路远西归安可得!
人生达命岂暇愁,且饮美酒登高楼。
平头奴子摇大扇,五月不热疑清秋。
玉盘杨梅为君设,吴盐如花皎白雪。
持盐把酒但饮之,莫学夷齐事高洁。
昔人豪贵信陵君,今人耕种信陵坟。
荒城虚照碧山月,古木尽入苍梧云。
梁王宫阙今安在?枚马先归不相待。
舞影歌声散绿池,空馀汴水东流海。
沉吟此事泪满衣,黄金买醉未能归。
连呼五白行六博,分曹赌酒酣驰晖。
歌且谣,意方远。
东山高卧时起来,欲济苍生未应晚。
我浮黃河去京阙,挂席欲進波連山。
天長水闊厭遠涉,訪古始及平台間。
平台為客憂思多,對酒遂作梁園歌。
卻憶蓬池阮公詠,因吟“渌水揚洪波”。
洪波浩蕩迷舊國,路遠西歸安可得!
人生達命豈暇愁,且飲美酒登高樓。
平頭奴子搖大扇,五月不熱疑清秋。
玉盤楊梅為君設,吳鹽如花皎白雪。
持鹽把酒但飲之,莫學夷齊事高潔。
昔人豪貴信陵君,今人耕種信陵墳。
荒城虛照碧山月,古木盡入蒼梧雲。
梁王宮阙今安在?枚馬先歸不相待。
舞影歌聲散綠池,空馀汴水東流海。
沉吟此事淚滿衣,黃金買醉未能歸。
連呼五白行六博,分曹賭酒酣馳晖。
歌且謠,意方遠。
東山高卧時起來,欲濟蒼生未應晚。